冷CP爱好者,CP洁癖,间歇性精神病,拖延症。

【羊策/gb】鳞衣

万一发出去了呢?


蛇妖道姑 and小军爷


一个是驰冥咩一个是凌决汪


我没有打错TAG,是GB,如果无法接受请不要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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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昕南第一次看到凌依的时候,大致已经猜出她并非凡人。

 

太原城下的狼烟烽火被她一剑斩乱,狼牙军火箭上飞出的星屑点燃满地枯草,硝烟弥漫却像是她身上散出的邪气与黑白道袍相融相衬。一柄仙剑在暗日之下隐隐发光,太虚剑意的剑招凝出霜色剑气,削铁如泥。李昕南当时未到十八,身型却远远比不上这身材高挑的坤道,被凌依扛在肩上颠簸一路,脚都没沾过地,再回过神来已经被丢到了唐军大营里。长相清冷面无表情的女人直勾勾的盯着他,像要吃了他一般,可神色好似又有些恍惚,没过多久就踉跄了一步。李昕南从床上弹起来伸手搀扶,可还没碰上腹部的伤口裂开来,“噗通”又倒了回去,一股血味弥漫开。凌依的身型颤抖了一阵,慌张的转过身去,对着帐篷外头大喊驻扎军医的名字:

 

“白梓!白梓!给老娘滚过来!”

  那位无论何时都散发着慵懒气息的万花大夫在叫骂声中悠悠从另一头飘了过来,嘴里还还叨叨的念着“来了来了,凶什么凶。”到的时候还特地望了一眼这浑身炸鳞的女人,看完便瞥向丢在边上的无鞘光剑,李昕南也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那把蓝光萦绕的短剑依靠在床位,但清澈的流光之中已经染上了一层黑雾,混混沌沌似乎在与剑上的灵气相互搏斗。

  “杀了几个?”白梓问。

 

   凌依仍旧凶巴巴的吼他:“你管我他妈杀了几个,救人!”

 

   白梓露出了嫌弃的眼神“又犯病了?”这么一激,发怒之人气头更胜了,张着嘴就冲着大夫发出嘶哑的叫喊声,李昕南被那似人非人的声音吓了一跳,可下一秒却吓得直接叫了出声。一条黑白相间的蛇尾从女道长的裙下窜出把她的身高直接撑高了几尺,她长着嘴一条开叉的长舌自口中伸出,长出长指甲的手背上爆出蛇鳞还共成爪状要往大夫的脖子上掐。可白梓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从腰上拿出一个酒葫芦,拔开顶盖将瓶中酒水泼了出去。也就只是转眼之间,“唰”的一下,凌依又变回了人形,倒在了地上。

 

 白梓蹲下来戳了戳她,叹到:“诶呀,明明控制不住了又执意外出,你到底是想害人还是救人呢?”

 李昕南才从惊吓之中回过神来,再看腹部又染了层血色。那大夫终于注意到了他,走过来安抚他:“小将军莫慌,凌道长虽是妖物,但性本善良不会害人。”说罢替他包扎止血,末了还抽了抽鼻子:“真香,难怪这疯道姑被你逼得现了形。”

  “什、什么?”作为食物的李昕南本能的害怕了一下,有些惊恐的望向了白梓,心里想着这大夫的原型到底是什么狼虫虎豹,但对方似乎看懂了他,自己交代了身世:“放心,蛇只有这一条,我呢,是棵草罢了。”

 

  “那这位道长……”

 

   白梓听着又看向了昏倒在地的蛇妖“她吃素,不过你体质特别,让她差点破了戒。”说着走了向床位把手指压在剑锋上划了一下挤出几滴血来滴在凌衣脸上又观察了一会儿对李昕南说到:“她现在没事了,你也好好休息,若是她醒过来便叫我。”

  李昕南听完直点头,冲白梓道谢后开始躺在床上盯着蛇妖,如白梓所说他自小便容易招惹这些,他能看见林中有美人嬉闹,路过战场时也能听见死去的人哭嚎呐喊。可即使这样他却从来没和这些亡灵精怪打过交道,他把自己看到的一切强制当做幻觉,在非人之物面前装聋作哑以保平安。这回被蛇妖所救,除却感激又有些新奇:世人皆说纯阳宫中的仙长行侠江湖、除魔卫道,凡世间之乱皆斩剑下,可为何又收了这异露凶相的妖物做门下弟子?思索之间昏昏沉沉,眼皮随着天上日光一起沉下,醒来之时已到半夜,更声传进耳中,随之而来的还有贴着肌肤的冰冷。那是蛇尾的纹理,一圈一圈捆在腿上,坚冷又细腻和人的体温有着悬殊差别。紧接着是纤纤细指抚上脸庞,蛇类的瞳孔在无灯的账内发着莹莹冷光,美人的青丝滑落在脸上。李昕南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两人身上的衣物似乎不剩几件了。

  “凌……道长?”他怕人撞见,又怕凌依吃了他不敢发声。

 

   “对不住”趴在他身上的蛇妖声音中带着几分愧疚与羞涩,听得李昕南有些飘飘然,但对方似乎比他更加不清醒,冲他道:“就一口,一口就好了……”

 

  “啥?!”一口,就一口他怕是得没命!李昕南想着抬起手要推她,但圈着双腿的蛇尾猛然缩紧牢牢的捆住了他,腹部伤口隐隐作痛,李昕南突然想起之前凌依嗅到血气时狂暴的模样立马又躺直了。未等他有下一步打算,冰凉细长的舌头探进口中凌依立起身子用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迫使他仰起头。

  这一口,原来是这么回事。

李昕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心。

  蛇类的舌头比人要长许多,连喉咙深处都可以探及,异物感让人不适却又反抗不得。凌依压得死紧,身子是舌头也是。他挣不开,无法抵抗,可凌依却高兴的很,她像是得饮甘泉一般反复无常的纠缠着李昕南,开叉的舌尖舔过口腔,触及每一块地方。李昕南被她折腾得像窒息一般,时而感到痛楚时而又觉得有些舒服,两种情况交错起来,居然掀起一种莫名的快感,不过一会儿眼泪就从眼角滑了出来。凌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舌头往回收了一收,又抬手摸他的额头。堵塞的喉头一松,李昕南止不住又呜咽了一声,凌依放开了他,把他揽进怀里。像是母亲安抚孩子一般,轻声细语的念着:“乖、听话,别哭了。”

  “我没想哭。”李昕南本想这么答她,可贴着女子冰凉又柔软的胸口听到心跳与安抚声相和的时候却生出一种极度委屈的情绪,居然抽抽搭搭的落泪了。凌依低下头吻他,吻他的眼吻他的泪,罢了还舔舔他的嘴唇。李昕南抱紧了她,她又像方才那一般把尾巴缠绕在他身上,尾尖十分温和的拍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几时睡去又是几时醒来,李昕南毫无察觉,开了眼只知道去寻凌依的踪迹,但为时已晚,只剩下带着奇怪目光命他吃丹药的白梓。

  

  第二年春天新雪化开,人说茶馆里来了位白衣仙姑,人长得美性格温和料事如神似乎真是神仙下凡。李昕南带着几分怀疑和一肚子私心寻了过去,却看到凌依带着顶缝有白色纱帘的斗笠穿着一身白衣立在茶馆中,身后无鞘的佩剑流转着干净空灵的光芒。他今年快要十九了,个子窜得飞快,凌依看他时已经需要微微抬头。

  “小将军算什么?”凌依笑着问他,果真如传闻一般温温柔柔的。

   

   李昕南不敢看她,把手伸到她面前叫她看手相,微微别过头,说:“算姻缘。”

 

   白衣仙姑伸出手覆了上去,轻声道:“昨日尚无,今日刚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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